我希望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个社会中,不是每一个人都把别人的任何行为都想像得蝇营苟且,不是每一个人都怀疑别人每时每刻都在作私利的盘算,不是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身处某个假想的道德高地而觉得有天然的权力随时随地对别人进行审判。——阿来
“余秋雨捐款门”后,又有一篇文章对阿来、麦家、杨红樱三位四川作家在5·12地震后发起的“重建灾区乡村学校捐款行动”的真伪提出了强烈质疑。昨日凌晨01:39,麦家的博客贴出了阿来关于此事的文章《阿来:关于所谓杨红樱等作家200万地震捐款的说明》;昨日12:00,从未写博的阿来,首次开通博客,贴出与麦家博客同样内容的文章,这篇长达7000多字的说明,对外详细介绍了整个捐款经过。
捐款被质疑阿来很悲凉
余秋雨暗指质疑者为盗版商?
阿来在博客中称,16日他正在参加四川作家的四本有关抗震救灾纪实文学首发和研讨的会议,没有太多考虑这件事情,会后回到家中,才上网看到这篇博文。更看到网友们几乎一面倒、似乎已作了定论的众多跟帖,群情汹汹之下,不禁内心悲凉。最后,还是觉得有必要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一个交待。而不是出具一张基金会的收据那么简单——因为至少有一个网友已经预设了结论,说如果杨红樱出示了收据,也可能是跟某些方面串通了提供的伪证,是事后补上的。如此一来,便远远超过了正常的质疑,而成了一种预设的构陷。但无论如何,还是觉得自己有责任把这件事情前后的经过写出来,公之于众。澄清吗?我想不止是澄清。证明吗?也只能向未曾预设结论、只是质疑着什么的人来证明。
阿来连夜赶写了这篇7000多字的博文,挂出后引起极大关注。昨晚,阿来在电话中说,昨天有不少媒体打他的手机问捐款的事。对于网友的质疑,阿来表示:“这很正常,也希望质疑者是出于正常的动机来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的。捐还是没捐,信不信由你,反正还有执法部门。”
捐款去向用于学校的软体建设
阿来在博客中回忆:“我们三个人(阿来、麦家、杨红樱)的捐款一共就有45万。他们各20万,我父母兄弟都在农村,负担较多,量力而行,出5万。后来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个钱没有出去。也就是说,如果把钱捐到政府名下一些大的基金会,我们会失去对钱的支配权,我们的想法就无从实现。”后来,阿来联系到阿坝州教育局,教育局下设有一个基金会,是省民政厅注册的合法的基金会,“这样,钱算是有了一个令人放心的合法的去处。”阿来三人又发起倡议,“意思是有捐款意愿的朋友在邮箱里告诉我们后,我们再把阿坝州教育局管理的阿坝州教育基金会的账户告诉于他。”这次捐款得到各界朋友积极响应,阿来在博文中详细列出了每一笔捐款,“捐款主要是四个来源,一是我们发起的那一笔,再是(谢)友顺舒婷他们那边集中的20多万,再就是北京那几个朋友的捐款和社会朋友的慷慨。而《燕赵都市报》的记者从阿坝州教育基金会拿到一个具体的数字,77万。每一个捐款者都拿到了基金会出具的正式发票。有两个看到倡议自动捐款的朋友,没有地址与联络方式,他们的发票至今还在我手里。总额1万块钱。这70多万的初步想法是,用于那些重建后的学校的软体建设,比如图书馆(室),多媒体设备等,可能还需等待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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